根据周四发布的独立模型,如果可以无限制地获得廉价的外国碳排放额度,就可以减少工党限排与交易碳政策的负面影响,但仍会导致经济活动损失2640亿元。
各界都在呼吁工党党魁肖顿(Bill Shorten)公布其标志性的气候变化政策的成本,但肖顿始终置若罔闻。新分析也暗示,如果绿党阻止或限制工党使用国际碳排放许可,那么到2030年,经济成本可能高达1.2万亿元。
肖顿声称,不可能估算他的气候变化行动计划(Climate Change Action Plan)的成本,或者企业通过使用碳排放额来达到减排目标的成本,政府设法针对这一点施加压力。
工党尚未公布将允许多大程度的碳排放许可,声称如果当选将与企业合作。
肖顿周三晚为迟迟未能公布政策成本辩护。“不采取行动应对气候变化的成本远远高于应对气候变化的成本。”他在澳广(ABC)7.30栏目上说道。
“而且,当你谈到成本时,环境成本是多少,不采取行动的代价是什么?当你谈到商业成本时,现实中很多企业的投资都远远领先于政府。”
然而,独立模型表示,根据获得国际许可的程度,澳洲企业排放一吨碳的成本预期在67元到405元,后者是在国际许可的使用受限的情况下。
根据获得许可证交易和行业屏蔽的程度,新模型预测到2030年,国民生产总值(GDP)的累计损失预计将在2640亿元至5420亿元之间。
这意味着到2030年,与现状相比,年度GDP的损失将在530亿元至1870亿元之间,而2030年的新增失业人数将在166,500人至333,000人之间。
预计工资增长率也会降低——降幅介于3%至11%之间——这意味着106,000元的年薪将比预期的降低3180至11,660元。2030年的批发电价可能跃升多达50%,达到135元/兆千瓦时。如果企业届时所需的国际许可证有25%的限制,总成本将达到29亿美元,如果没有限制,将达到62亿美元。
反对派气候变化发言人巴特勒(Mark Butler)曾试图阻止费舍尔(Brian Fisher)即将发布的报告,后者曾是澳大利亚农业和资源经济局的前任主席,为工党和联盟党政府服务过。巴特勒指责费舍尔博士的数据“不实”。
巴特勒先生说:“澳大利亚人不会受到惊吓,无视气候变化。”
费舍尔博士曾担任澳大利亚京都气候变化谈判的主要顾问,并且是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的主要作者,他表示,为了透明起见,所以公布了这份报告。他说,对经济进行大规模调整以影响工业是不可避免的,但“(工党)不愿意就这些成本进行坦诚公开的讨论”。
当被问及必须购买多少国际许可时,巴特勒表示,只要工党当选,问题就能得到解决。“这将取决于价格,”他说,“但我们有信心,通过重新焕发活力的碳农业市场,可以提供更多非常实惠的许可。”
为了将气候变化放在竞选政策的最前沿,工党周四推出了一项价值7500万元的可再生能源培训套餐,将帮助创造7万个就业岗位,并为可再生能源和清洁能源行业的1万名学徒提供支持。
费舍尔博士早些时候的一份报告模拟了几个气候政策情景,包括联盟党打算实现的巴黎目标,亦即到2030年将2005年的碳排放水平降低26%至28%。包括超过2020年“京都议定书”目标的“结转”到2030年将产生890亿元的累积影响。该模型在美国经过同行评审,并得到澳大利亚著名经济学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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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