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每日邮报报道,77岁的红衣主教乔治佩尔(Cardinal George Pell)12月11日因性侵儿童被墨尔本法庭判决罪名成立,12名陪审团人员一致认定佩尔至少对5起性侵案件负责。
审判一开始,维州地方法庭就发出了禁止令,理由是担心这位人士的知名度可能导致审判结果的偏颇。全澳所有媒体如果违反禁令,将面临藐视法庭及其它严重指控。佩尔曾是墨尔本和悉尼的大主教,近些年他在梵蒂冈担任财政大臣,曾是全澳级别最高、权力最大的宗教人物,在受到指控前,他是梵蒂冈地位仅次于教皇的最有权力的红衣主教。如今其罪名成立,引发了国内外的轰动和关注。
Peter Gogarty曾是天主教堂性侵幸存者,如今,他正着手把心中的疑惑整理、提交给国际刑事法院(ICC),要求国际检察官着手调查天主教廷高级官员性侵儿童以及包庇此类罪行的反人类罪。
“这里存在着对虐待的掩盖。在天主教会担任非常高级职务的人都对性虐待儿童的事实心照不宣,他们非但没有保护这些理应受到照顾的孩子,却反过来包庇有恋童癖的牧师。”在过去两年里,Gogarty先生研究了无数的法律文本和文件,了解了国际刑事法院的个别条款,并审查了梵蒂冈和天主教会的无数记录。他说,其他人的痛苦被揭露,迫使他重新开始处理自身觉醒的创伤。
他的提交文件列出了200多名天主教会的高级成员,该组织“在世界上每个国家的管辖范围内都不会受导惩罚”。“在每个研究过教职人员虐待儿童行为的国家,这种掩盖、保护教会和无视儿童的模式均已确立起来。”
澳洲的儿童性虐待调查机构Royal Commission into Institutional Responses to Child Sexual Abuse,把天主教会作为重点研究对象。调查中发现,“在过去数十年中,梵蒂冈天主教会领导层存在灾难性失败,发现儿童性虐待行为后没有报告给警方或其他民政当局,犯罪者被允许留在教会。
这被称为澳大利亚历史上最令人震惊的调查结果之一。“在皇家委员会的调查结果公布之后,天主教会却仍声称将‘进行内部调整’,我对此并不满意。我想要的是天主教会——作为一个组织,要对其对儿童犯下的罪行负责。所有这一切不该来自一个声称在地球上代表‘耶稣’的组织。”
Gogarty先生乐观的认为,他所提交的案件将符合国际刑事法院的章程,检察官将选择进一步追究此事。但案件非常复杂,新南威尔士大学的国际刑法专家Andrew Byrnes教授认为,对儿童的系统性虐待和隐瞒,确实构成了对人权的滥用,这可能属于国际法院的管辖范围,但必须列明所涉及的国家或组织政策。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18年12月14日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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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