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在下班后,我就会出发到沙发主人家。办公室负责打杂的大叔,用行动表明他要送我过去。一直以来,他都只是默默地工作,从未跟我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眼神交流也没有。不肯定那是因为语言上的障碍,还是基于含蓄。无论如何,恭敬不如从命,我还是把沙发主人的地址给了他,然后让他带我去乘搭德士。在车上,他依然缄口不语。
到了沙发主人的家,大叔陪我下车按铃,并等到主人出来接我后,他才安心离开。我要把搭德士的钱还给他,但他坚决不收。这位外冷内热的大叔的贴心举动让我内心感动不已。
当天傍晚,沙发主人夫妇带我出外吃晚餐,顺便聊聊天。我还没吃任何东西,只喝了一口汽水,就十分失礼地开始呕吐,接踵而来的是难以形容的不适:头昏昏的、肚子涨涨的、额头烫烫的。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想今晚我必须早睡,不能跟你们交流太多。”我跟沙发主人夫妻道歉,但他们却安慰我说:“没关系,其实我们都已经习惯了。来这里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有过你现在这种状况。来,吃了这粒药丸,睡一觉,明天起身就没事了!”
我很庆幸那天住的是这对夫妇的家里。要是在酒店住,不懂怎么跟工作人员交谈,或许我会折腾一整夜,直到隔天依然不能痊愈。
纵然在巴基斯坦只待了短短几天,但在那里的经历,足以让我对那个国家彻底改观了。
虽然一般男人们的装扮看起来容易让人联想到恐怖分子,但其实他们大多为心地善良的普通人。当地的同事们都十分友善,不见得有什么重男轻女的状况。办公室里头唯一的女性同事并没有戴上头巾;到首都市区里的公园闲逛时,也看到许多没戴头巾的女生。跟顾客们开会、说着许多跟专业相关的术语时,感觉上我们彼此间完全不存在任何鸿沟。
最令我难忘的是有一次和同事们走在街上,后面突然有几个男人喊我,并作出“过来”的手势,要我到他们那边去。我顿时慌了,以为他们居心叵测,所以加快脚步、立即离开。直到后来,才发觉原来是自己的鞋子出了问题。那些专业的补鞋匠只是观察到我的鞋子有不妥,想提醒我并提供相关的服务。
这小小的误会,是一记当头捧喝。
它教会了我一样很重要的事,就是凡是不要以有色眼光看别人,一开始就断定别人心怀不轨,有不良企图。若我不抱着客观的态度去跟他人相处,又怎能有机会好好认识彼此呢?那一次,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令自己觉得很懊恼。原来偏见、刻板印像这种东西,真的会衍生出许多不真实、不必要的不信任,无情地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得远远的。
那次到访,也认识了一些同事,并和其中一位借我当地SIM卡的男程序员阿卡斯保持联络。在网上多次交流后,我们越来越熟络,聊的东西也开始跟公事无关。查看了更多关于巴基斯坦的资料后,发觉那其实是个拥有无数美景的国家,因此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默默期待有一天可以旧地重游。
作者:林咏涵(ha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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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