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锡克金庙(Golden Temple) ,是因为我要从印巴边界过境到巴基斯坦。
眼看签证就要到期,我长途跋涉去到Amritsar。巴士抵达时是凌晨4点多。当时我的经费已经所剩无几,由于即将出境,也就不想多换钱。为了省钱,原本打算在巴士站待几个小时,天亮后才去找住宿,但一下车,热情如火的自动人力车司机就说要给我推荐住宿。
当时的我睡意还很浓,意志力不够坚定,只觉得如果可以马上继续睡觉就是天上人间;而且感觉上他也不是坏人,所以就跟他走了。看了几间住所,他们都要收两天的房费。这么一来,我的钱就不够用了。我只好跟司机说,我不是不接受你的好意,但我真的是没钱。他似乎也对我起了怜悯之心,跟我说:“不然你就去金庙吧,那里吃住都是免费的,我可以载你去。”
一言惊醒梦中人!之前就听过当地人说,锡克庙是印度最安全的地方。那里不只有免费住宿和餐饮,里头的人还会好好保护你。幸运的我在旅途中不断被人捡回家,一直都没机会体验住锡克庙的滋味。
“好。请你载我去金庙吧。”
就这样,在黑夜依然笼罩的凌晨时分,我抵达锡克金庙。到了金庙范围内,就必须把鞋子袜子脱掉,以示对锡克教宗师的敬意。这个举动令我的寒意持续加深。
经过多番询问,终于到了他们口中所谓的办公室,负责人把我带到一个写着“没特别允许不可进入”的房间。一进去,就看到里头睡着一些背包客。从他们的外表看来,都和我一样是外国人。吊衣线错综复杂地悬着,上面挂了旅者们的毛巾、衣物等等。大房里头,还有几扇门通往其他小房间,把门打开,里头依然是为国外旅者准备的床铺。当然,床铺不是说每一个人睡过就会更换新(干净)的。
虽然说是免费的,但招待所的设备还蛮不错。除了床铺,还有柜子让借宿者放贵重的东西,不过必须要有自己的锁头。每天早上大约八九点,还会有义工来整理床铺、抹地。外头的气温相当低,但可能是因为隔了很多层的关系,房间里头还算温暖。大房里有个洗澡间,可以洗刷,公共厕所则在房外的不远处。
我在房间里遇到一个英国女生。她已经起身洗刷好,准备离开了。她带我去吃早餐、告诉我哪里可以上网、哪里可以询问关于去印巴边界的交通等等。之前读过资料,知道金庙每天提供高达35千份餐饮,但没想到的是,那里全天候都可以用餐。这和我之前在修道院的经验很不同——修道院的早午餐是有特定时间的。据说建造金庙时,锡克教徒认为“人应该吃饱饭后才会想到精神信仰的东西”,于是在里面建了这个食堂,每天24小时不间断供应食物。
进入食堂时,有人分发锡制餐具,大伙儿走到大厅以后就整齐地席地而坐,等待服务人员分配食物。食物送来后也不需要念经,大家只静静地吃,无人喧哗。工作人员一直走来走去,除了照顾新进来的人,也留意正用餐的人是否还需要添加食物。环顾四周,发现来庙里吃饭的各种装束都有,并不局限于穷人而已。对锡克教徒来说,他们认为“穷人和富人没有分别的共餐”是神的礼物。
吃完,大伙就拿着餐具走出大厅。在外边,有大批工作人员专门收拾清洗餐具。他们全都是义工!
(未完待续)
作者:林咏涵(Ha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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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