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生活网)
澳洲是个多元文化的国家,吸引着来自全世界各个国度、有着各自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在这个举国欢庆的“澳洲国庆日”之际,我们为您带来一些已经移民澳洲、称这里为“家”的普通澳洲人的移民,分享在他们的心中,为什么澳洲让他们如此动心,并选择留在这里生活。
从最年长者排起,年龄从84岁至22岁的11位主人公分别来自于:中国、意大利、斯里兰卡、日本、新西兰、比利时、爱尔兰、加拿大、马来西亚、肯尼亚,职业分别为:房地产开发商, 时装设计师, 设计师, 演员, 财政部长,厨师, 厨师兼艺术家, 足球队球员。
让我们快来看看他们每个人的心声吧:
“当哥哥和我抵达悉尼国际机场后,我们必须找个旅馆住下。有人告诉我们,酒吧也是一个旅馆,我们可以在楼上住。我从未意识到事情也可以这样。这对我们来说是新鲜的。我记得去Katoomba看 ‘三姐妹峰(Three Sisters)’。我们在中国也去过一些山,但依旧被蓝山的气魄所震撼。我在邦迪海滩上看到了很多白人,他们在阳光下呈现出了褐色皮肤。我无法现象:里面居然没有中国人。”
“我离开了意大利北部一片郁郁葱葱的山谷,来到了红土覆盖的平坦小镇Bullfinch。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了飞扬的沙尘暴。如果它冲着你来,最好赶紧拔腿就跑,不然就会被红色尘土覆盖全身。我读书的那个学校,只有五名年龄各异的学生,我是里面唯一的外国人。当时的这种反差非常强烈,不过我感到兴奋和充满冒险感。我喜爱澳洲的开放性,并在短短一个月后,就有了家的感觉。”
“我记得曾经居住过的墨尔本North Fitzroy附近的每一个酒吧。我所有澳洲小伙伴的父亲们都会上那里喝酒,不过我父亲很少去酒吧。记得在6点宵禁的那会儿,我和一群澳洲孩子们一起去酒吧,把他们的父亲接回家。他们几乎每晚都喝得烂醉。因为大家无法发清楚我的名字,他们索性都叫我 ‘彼得’。逐渐的,我也想要成为一名澳洲人,并为自己身上的意大利文化感到羞愧。每个澳洲人都吃那种涂着成千上百层花生酱或奶酪的三明治,而我的三明治里面却夹着香肠。直到19岁那年,我才真正接受了澳大利亚的方式。在大学修读建筑学期间,我发现了意大利精神中坚的美丽,并从此对自己的名字有了更多的自信。”
“孩提时代,我经常观看‘The Sullivans’的电视节目,梦想着自己能够成为一名骑着大马的澳洲人。我喜欢这里的生活方式。那个节目里的一切内容,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新的生活。我在凌晨5点降落在了墨尔本机场,在瑟瑟严寒里,只穿了一件化纤衣服。我记得,那时的机场看上去十分干净,有着整洁的草坪-- 跟斯里兰卡有着天壤之别。”
“在悉尼,我立刻发现了自由。我是一名大学生,再也没有家里面那种束手束脚的感觉了。在上世纪80年代,从日本来澳洲并非常见,但日本政府却鼓励年轻人出去探索世界。我在悉尼发现了各种颜色:绿色,黄色和橙色。这座城市不会让人感到紧张,它非常安全。这个地方的确很适合我。”
“我清楚记得墨尔本Richmond区Victoria Street上的亚洲美食气味--越南的和日本的。因为来自惠灵顿,我之前从未尝试过不同的食物。这是文化多样性的气味,这向我展现了澳洲是怎样一个大熔炉,欢迎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澳洲的地貌也是巨大且惊人的。我在看到乌鲁鲁时,惊呼‘哇哇哇’,并立即能够感受到原住民的精神能量。”
“我记得自己第一趟的飞行,是从布鲁塞尔到新加坡的16小时航程,外加之后继续飞往珀斯的5小时。它感觉非常漫长。作为一个在比利时长大的孩子,我们经常会驱车200公里去海边度假,感觉非常遥远。而在澳洲,200公里仅仅是从珀斯到Bunbury的距离。现在我经常旅行,再也不会在意旅行距离和时间了。作为一名澳洲人,你慢慢就适应了。”
“我在2000年奥运会开幕之前来到悉尼,发现这是一个充满激情的地方。在英国,餐饮业以法国口味为主导。然而,悉尼的餐饮却融合了日本、意大利和中国的各种元素。在当时,这种现象在英格兰是不存在的。悉尼是各种人和技巧的大熔炉。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大开眼界。我无法想象早上还赶去上班、下午却能奔向海滩的生活。澳大利亚人总能为生活腾出空闲时间来,这非常了不起。”
“我是在澳大利亚国庆日当天抵达悉尼的。之前,我以模特身份在纽约、马德里、汉堡、米兰和伦敦旅行和生活了七年时间。我记得下飞机后,提着我的行李箱直奔邦迪海滩,那里简直太有名了。那晚,我住在一个小小的旅馆房间里,屡次被海浪声吵醒。在此之前,我对澳大利亚的大多数印象,都来自于好莱坞电影、或乌鲁鲁与邦迪海滩的照片。就像90年代的许多国际游客一样,我梦想着看到袋鼠和鳄鱼邓迪。我从未想过会在这里扎根。2002年,当我宣誓成为一名澳大利亚公民时,那是我人生中最为骄傲的时刻。”
“我从不觉得自己真正属于吉隆坡。我是一名可怕的学生,总觉得自己未来的归属在另一个地方。直到我们降落在阿德莱德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感到了巨大的解脱。我迅速爱上了这里的几乎一切:路牌、桉树香味、小鸟和喜鹊的啁啾声。而且,我似乎与生俱来的就着迷于澳洲特有的蔬菜酱(Vegemite)。”
“来此之前,我都没听说过澳大利亚这个国家。我和其他九岁孩子并无太大区别,只是特别喜欢参加体育运动。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身处的非洲政治环境。我们只是喜欢在外面打球。我记得到达悉尼的第一感觉:这里简直太大了。对我来说当时最难的事情是学习语言--我很难同其他小朋友交流。我想要迅速融入大家,而踢球是一个交朋友的好办法。”
图文:网络
责任编辑:净心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18年1月29日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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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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