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生活网讯)
各位读者好,这一期我会继续为大家介绍远视眼的治疗方法。
远视眼的治疗方法
睫状肌麻痹验光:
当雾视(fogging)或其他方法都不能控制调节时,可以进行睫状肌麻痹;远视与近视不同,远视患者可以通过自己的调节来部分代偿屈光不正;睫状肌麻痹验光常用于处理有配合困难的远视患者,例如智障患者,注意力不能集中的儿童,年轻的远视患者以及失忆症患者。“湿性”验光(wet refraction)就是指在睫状肌麻痹状况下的验光;而“干性”验光(dry refraction)就是无睫状肌麻痹状况下的常规验光。
通过湿性验光通常可以发现隐性远视,其反映的结果是一个相对准确的屈光状态,但这个结果并不一定需要全部矫正,它只是提供了一个起始值。眼睛在正常休息状态时仍有张力性调节,以保持睫状肌一定的收缩,然而远视眼由于长期处于过度调节状态,其张力性调节要更大一些。随著年龄的增长,张力性调节逐渐减弱,显性远视量逐渐增大,一般雾视等方法并不能放松张力性调节。因此,两种类型验光的差异很大程度上就是张力性调节量的差异,必须从湿性验光的结果中适量地调整,这样才能提供在无睫状肌麻痹状态下的清晰视力。
年轻患者有较大的调节幅度,足够代偿高度数的远视,在未矫正状态下,这部分的调节力经常被使用,会在不同程度上演变为隐性远视,在干性验光过程中无法被放松。如果这时使用湿性验光结果,就会给患者额外的正镜片,而超额调节又处于活动状态,结果造成视远物模糊。
这时需要在湿性验光结果的基础上进行适当的减量,以保留患者部分调节,从而减少调节适应的问题。正镜片度数的减少一般是按照两种类型验光结果的差异程度来决定的。如果差异很小,说明干性验光的结果已经包含了绝大部分远视量。减量程度还可以根据湿性验光结果与患者原来配戴的老处方的差别来决定。如果差别很小,患者的适应一般比较容易;如果差别很大,则需要降低正镜片的度数以保证远视力的清晰以减少适应问题。
尽管使用睫状肌麻痹剂的目的是麻痹调节,但往往并不能完全麻痹。残余的调节可以通过以下方法检查:当使用麻痹剂之后,作用达峰值时,让患者注视40毫米处的标准视标,如果患者可以看清,说明残余的调节至少为2.50D,这时加负镜片直到视标完全模糊为止所加的负镜片度数加上2.50D就是睫状肌麻痹剂没有完全麻痹的残余调节量。
供稿:杨子荣眼科专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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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