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生活网讯)比尔和派蒂一辈子都是租房子。34年来,他们一直住在埃尔伍德的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位于墨尔本郊区的海湾边,绿树成荫。他们在那儿抚养2个孩子成人,一直到房东决定把房子敲掉另建一套公寓时,才离开这块土地。现在他们住在布赖顿( Brighton)的 heritage grove,非常快乐。
派蒂原本并不打算永久租房,但如很多澳大利亚人一样,他们发现买一个家的价格太昂贵了。随著家人移居到英国和南非,他们更乐于申请贷款到海外旅行。此外,他们也不想离开这个已经深爱的家园。
派蒂女士解释:”我们在经济负担能力上也许能移居到更远的区域,但是,我们从过去到现在都不会离开这里,因为我已爱上了布赖顿,我们不想住其他的地方,但我们也没攒足够的钱买那儿的房子。”
大家都知道,澳大利亚人非常希望拥有自己的房子,但是越来越多的人现在是租房住的,而不能拥有自住房。澳洲统计局(the ABS )” 2011-2012 年房屋占用和成本” 的报告中提到,过去20年来房屋自有率在下降。 从1994-95年的71% 下降到67% ( (无论是否有抵押贷款)。同时,有1/4的家庭在租房。
传闻和研究报告主要归于租赁市场的增长推升了房价,这些都使得的伟大的澳洲”置业”梦–越来越难以实现。
新南威尔士州租户联盟( the Tenants’ Union of NSW)的高级政策官员,Ned Cutcher 指出,去年进行了新南威尔士州租房的调查,发现大部分受访者中 57% 说他们租房,因为他们负担不起房价。大约1/4的受访者更喜欢租房,主要的理由是他们可以住在一个自己喜欢但却付不起房价的地区。
新南威尔士大学的城市住房专家,哈尔(Hal Pawson)教授说,目前,不仅租房的人越来越多,租房期也越来越长。约有1/3的私人租房期至少10年。
IBISWorld公司的创始人和执行主席菲尔?鲁斯温(Phil Ruthven)完完全全相信长期租屋的优点,他已持续租赁达23年之久。
鲁斯文认为由于贷款的成本超过租金,所以把钱用来投资其他的物业是明智的,比如投资股票。他计算过置业需要的隐性成本,包括维护费,市政税费和保险费等。这些隐性费用平均七年期间(澳大利亚人拥有自己的房子的平均周期),要额外付出 $211,500元。
他说:”我曾经拥有超过5套房,从1992年开始租房住,每一套房都是长期的。第一套房住了10年,第2套房租了7年,最近一套是从我的家族公司租来的。"
租房的生活方式有其存在的因素,虽然目前只占人口的少数。而日益增加的租房者确实拥有其他的财产,他们又对外租出去。
正如鲁斯文所见,这些租房者的生活方式,经常是在邻近地区买房但不入住,而是去租更舒适或自己向往的地区。由于租房的地理位置不同于买房的位置,所以在市区中心租房比买房更负担得起。
对更多的澳大利亚人而言,长期租赁已成为一个事实,不论是因为选择或情况所需。斯内德( Ned Cutcher)和帕森教授(Prof Pawson)等专家坚信,租赁法(tenancy laws )需要重新审查和改革。
帕森教授指出,现行的租赁法是设定在短期的、单身的,无子女的,就业年龄的人,但实际上,现在家庭和老年人居住在私人出租房的越来越多。对他们来说,居住地点的安全性很低,不能令人满意。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15年8月1日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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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